她皮肤娇嫩,跪一会儿便撑不大住了。
但再怎么撑不住,也好过下水。
月事量大的情况下,下水更危险。
她老僧入定般垂首跪着。
最近运气不太好,动辙便是吃苦受罪。
她希望赶紧忍过这一节。
彩叶、红花吓得噤若寒蝉,大气也不敢出。
她们是王府调教出来的人,自然对惠郡主的脾性有所了解。她想对付什么人,一定会想尽法子去对付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她们当然不知道自家夫人如何得罪了惠郡主,但惠郡主来意不善,她们都感知到了。
时近中午,太阳越来越盛。林冰琴背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,膝下却冰冰冷冷,身体像处在了南北两极,一边炽热一边冰冷。
惠郡主站累了,纤纤玉指抬了抬,她的随从当中便站出了一人,跪趴地上,身子成拱桥形。惠郡主以人当凳,坐了上去。
另有丫头拿了团扇,站到惠郡主一旁帮其扇扇子。
跪了大约有半个时辰,曾墨自外头匆匆赶回了。
身着兵袍佩着刀剑,黑靴踩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声音。
正百无聊赖四处张望的惠郡主,看到曾墨不由得眼前一亮,像快乐的小鸟一样起身迎向他,“义兄,你怎么回来了 ,见到你真高兴。”
她心情明媚,眼角眉梢都在往外发散着快乐与欢喜。
曾墨淡淡瞥了眼惠郡主的脸,眼角余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林冰琴,后者脸色发黄,身体摇摇欲坠,撑不大住了。
曾墨眸色一沉,一撩长袍便给惠郡主跪下了,“属下曾墨参见郡主。”声音不卑不亢,沉稳有力。
“义兄,不必多礼,快快请起,快快请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