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染脏了她自己的裤子,连他的也沾染上了。
“不一定。”
“月事要几天结束?”男人像个好奇宝宝,不懂就问。
“一般四五天就好了。”林冰琴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换下了身上脏的裤子,简单擦拭血渍后换上月事带子和衣服。
恭桶没派上用场,他搁旁边站着,她尿不出来。
她卷起地上的脏衣服,说了声“好了”。
曾墨回过头,盯着她手里的脏衣服,问:“打算怎么办?”
林冰琴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手里,“吃过饭,我带去河里洗一洗。”
她自己洗,谁又能知道。
曾墨长臂一伸,将她手里的脏衣服拿了去,“都流那么多血了,不能洗。”
林冰琴双手空了,“你干嘛?”
曾墨已经转过身,“我要换衣服。”
他换完衣服便拿着脏衣服出去了。
林冰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懒得问。
昨晚折腾那么久,今天又来了月事,她浑身倦意特别浓。
换好月事带子之后,她特意闻了下自己身上。
头一天月事来得太多了,她怎么闻都觉得自己身上有浓重的血腥气。
为此,她破天荒,头一次早起后没到老太太院里,她打发彩叶去转告老太太,说自己身体疲倦,改天再去看她。
曾母现在只挂心着自己的孙子,忙嘱咐彩叶让林冰琴踏实休息。
林冰琴想踏踏实实睡觉的,可这边睡意刚起,彩叶便急匆匆地跑进屋来。
“夫人,夫人,郡主来了。”
林冰琴浑身疲惫,脑子也变得不够灵光,她呆蒙蒙地问:“什么郡主?哪来的郡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