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冰琴“唔”了一声,“你干嘛?”
曾墨把她放正了,把她的长发撩到一边,“这样睡,更舒服。”
她整个身子压到了他的身上。他高大她瘦小,她趴在他身上,像鱼儿泊在船里。
不算舒服,但有足够的安全感。
林冰琴懒得争了,她闭上眼睛,软声呢喃:“我要睡觉,你不许吵。”
曾墨心满意足地抱着她,“我不吵。”
早晨醒的时候,林冰琴的鼻翼间闻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儿。
她吸吸鼻子,睁开惺松的睡眼。
是血腥气。
她脑子一激灵,忽地抬起了头。
曾墨早醒了,正神色复杂地看着她。
林冰琴双手摁在他的身上,惊慌失措地问:“有坏人来了?”
有血腥味说明有人流血了,流血,肯定是发生打打杀杀的事情了。
很短的时间内,林冰琴的脑子转来转去,转出了一场武打戏。
曾墨摇了摇头,语气笃定: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怎么闻到了血腥气?”
她要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,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她半起身子,朝下看去。
血腥气的原因找到了。
她的裤子暗红一片,再瞧曾墨,灰色的亵裤上,正中间的部位,很明显的一摊血渍。
她表情羞窘地看了眼曾墨,呐呐道:“我,我来月事了。”
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今天早上来了。
还好巧不巧地沾到了男人的亵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