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她说了算,和离她说了算。
现在看来,曾墨拿捏她还差不多。
她身上已经贴上了曾墨妻子的标签,以后就算彻底跟他绑到了一起。
哪怕和离了,也不一定会逃过被追杀的命运。
现在躲在他的羽翼之下,他能尽全力护她周全。一旦离开他,能活几天都得碰运气。
估计那个当知县的爹爹也帮不了多大的忙。
都这样了,她还折腾个什么劲儿?
左右是他嘴里的肉,馋他馋久了,他倦了烦了,止不定把她扔哪里去。
还不如趁他气血方刚的时候,满足了他。
得他庇护,认命吧!
说完这句话,林冰琴心脏怦怦乱跳,上次,他是以为他会用蛮力要了自己,所以求他怜惜自己。这次,她是主动提起,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怎么样动作。
他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男人。
她紧张,曾墨更紧张。
身侧的两只手使劲地握紧,青筋根根爆出,似乎下一秒就会血涌如注。
他双拳往前动了动,又往回收了下。
头忽地往前一弯。
倒栽葱般入到了桶里。
林冰琴被他带着晃了下,颤微两下也被带了进去。
头刚埋进木桶便被他给捞了出来。
入到水里的他像条滑不溜秋的鱼儿,搂着她转了个方向。
两人湿漉漉在水里露出了头。
桶不够大,两人紧紧相拥着。
曾墨紧紧搂着她,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,声音暗哑地说道:“我不是君子,如果说我今天算是趁人之危,那就,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