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动静,她强撑着坐起来,“彩叶,给爷备饭。”
曾墨归家时间不定,林冰琴陪着曾母提早用餐,曾墨什么时候回什么时候准备。
曾墨一摆手,“我在外头吃过了。”
“沐浴更衣吗?”林冰琴问。
曾墨瞧了她一眼说道:“我自己来,你就不用管了。”
他是这么说,林冰琴可不好意思这么做。她客客气气地下了床,拉开房门,等着星辰把木桶搬进屋,热水送进来。
她走到箱笼处帮他翻找衣服。
新衣旧衣塞了满满一箱笼,再也不会出现无衣可换的窘境。
算起来,这是头一回她主动侍候他洗澡。
往常,都是他自己洗自己换。
星辰和彩叶备好水后都退了出去,屋门关好,屋内安安静静的,就只有小两口了。曾墨站到热气氤氲的木桶旁,要脱衣袍的时候,回头望了眼站在一侧的林冰琴。
“你去床上吧。”
林冰琴思量着往前走了步,手搭到他的肩膀上,口气不太确定地说道:“用不用,我帮你?”
曾墨身体僵了下,嘴巴翕动几次,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:“用。”
他其实是想说不用的,但用这个字的诱惑力太大。那个不字在舌尖来回滚了好几遍,就是没滚出口。
林冰琴就要绕到他的前头帮他解衣袍带子。
曾墨已经三下五除二解开,双手揪着衣襟往后一撩,林冰琴忙接住,向下轻轻一拽,衣袍便离了曾墨的身体。
里头的中衣是无袖的。
两只粗壮有力的臂膀便露了出来。
林冰琴眼睫微微颤动了几下,挑眉看去。
臂膀有力,但能看出浅淡的伤痕。
她垂眸,人站在他的背后,双手自他腋下绕过,欲解中衣的扣子。
温温软软的身体触上来,曾墨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。
他的定力,越来越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