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平。”
“以后,会不会有更危险的事情发生?”
曾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“今天是意外,你受惊了,以后,不会了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杀我?是因为你杀了他的亲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曾墨沉默了一会儿,回答:“各为其主,听命行事。”
哪怕贴在曾墨身上,林冰琴还觉得不够,间或还是想打寒颤,那种彻骨的冷意像是浸到了心里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“你今晚还要出去吗?”
有人都要杀她了,说明想对付他的人会很多。
“我哪里也不去,安心在家里陪你。”曾墨说道。
“那你哪里也不准去,一直抱着我,可以吗?”过度害怕的林冰琴也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问题,紧张地求他。
女人像猫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,曾墨身上像是干枯的草堆上扔进了一把火,烧得呼呼地。
他巴不得这样搂着她,而她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。
正合他意。
他试探着伸出另一只手,搭在了她的肩膀上,“你安心睡,我哪里也不去。”
两人互相搂抱着睡了一个晚上。
天亮的时候,林冰琴身上的恐惧与不安伴随着白日的来临淡去了很多,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,并没有惊慌失措。
她还保持着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势,睁开眼睛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胸膛上的那片濡湿。
是她的口水。
她抬手抹了下嘴角,在他怀里抬起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