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为挺可乐的一个过程,对曾墨来说,可能是一个心理经受巨大煎熬的过程。要是她没记错,曾墨是说如果他不问孩子的父亲是谁,如果他愿意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,问她能不能一心一意跟着他?
这句话的寓意浅显易懂,他是喜欢惨了自己才会如是说吧。连自己怀了别人孩子这种天大的事情都打算容忍。
多大的肚量,多大的爱意?
可一想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煞气,她又觉得他的话不太可信。
会不会是缓兵之计,先哄得他母亲高兴了,以后再取自己的命?
吃过饭,曾墨让彩叶把盘碗收拾下去,他依然坐在桌边。
林冰琴倚靠在床上,神色有些不安,过了会儿,她鼓了鼓勇气,问道:“夜深了,你是不是得回和轩休息了?”
停了会儿,曾墨回答:“以后,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。”
林冰琴被噎了下。
这家伙,真是打算赖定她了?
林冰琴两手攥到一起,沉吟了下说道:“当初,咱们可是讲好了的……”
曾墨打断她,“你有孕在身,我身为你的夫君,理当仔细照顾你。你喜欢睡哪个房间就睡哪个房间,你不喜欢跟我同榻而眠,可以分开睡,我只是要求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,确保你的安危。”
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“只怕娘会不同意吧?”林冰琴只好搬出婆婆她老人家,孕期头三个月是相当重要的,一般老人这个阶段都会让小夫妻分开住。
“她会同意。”曾墨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林冰琴琢磨新的理由,曾墨已经把彩叶喊进屋里,指挥她和星辰往屋里搬席子和被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