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墨“嗯”了声,“你还气不气了?”
他睁开眼,第一件事便是问她气不气了。
林冰琴想继续对他冷着脸的,可想到他给自己下跪,便低下头,劝道:“你去床上小躺一下。”
他出去打打杀杀的,休息不好怎么能行?
桌上有星辰昨晚送来的药膏,林冰琴没用。她对着镜子看了眼,经过一宿,嘴角边的伤很淡了,不仔细看看不出来。
林冰琴关心曾墨,曾墨心里就觉得敞亮,他像是得了圣旨一般,往床上一倒,正里八经开睡。
林冰琴拾掇拾掇地上的衣服出去了。
彩叶和红花在院子里候着。
林冰琴把衣服递给彩叶,“去后面那屋。”
她指的是静轩旁边那屋。
一边走,她一边问:“爷的衣服这几日都是谁在洗?洗完都放哪里了?”
“我们俩在洗啊。”
林冰琴惊讶,“你俩把衣服洗哪里去了,怎么箱笼里一套干净的也没有?”
红花忙解释道:“衣服都晒好了,还没来得及送回去。”
“你们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?爷都没衣服换了你们还不及时送过去?”
红花,“我记着箱笼里还有一套可换洗的衣裳,所以才没着急。”
“以后你们都给我记住了,但凡洗好的衣服,要立即送回箱笼里放好,不能让爷没衣服可换。”想了想,林冰琴又说道,“还有啊,找个裁缝回来,多给爷做几身衣裳。”
堂堂王爷义子,竟然还会缺衣裳,这事儿说到哪儿也说不过去。
彩叶和红花心知林冰琴现在处在火气头上,赶紧唯唯喏喏地答应了。
上午,林冰琴去静轩跟老太太唠了会磕,看老太太身体不错便自己回了旁边的小屋。
半上午的时候,彩叶带了一个郎中过来。
林冰琴歪在榻上发呆,彩叶先进来禀报,“夫人,老夫人说您身体不舒服,自作主张请了名郎中过来,说是要帮您把把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