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贴在他的胸膛上,呼吸时,他身上长长的汗毛跟着向一边倒。
她像是被烫到了,想往后挣,可他箍着她。
“你,放开!”她脸色羞红了。
他忽然又说了一声:“蟑螂。”
林冰琴吓得把脑袋重新缩回他的怀里,脸颊挨到他硬实粗糙的胸膛上,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。
而他就趁这个功夫,抱着她,往后面直直倒去,倒在床上的瞬间,他随手一撩,宽大的被子将两个人密实地裹到了一起。
她压着他,想起,起不来。两只手无力地撑在他身侧的床上,头则趴在他的胸口上。
他语气有些怅然,“花钱请的人是不少,可我竟然沦落到无衣可穿的地步。”
林冰琴尴尬无比。
她是来找曾墨算账的,可现在却被曾墨找算到了头上。
她拿着他所有的家产票据,竟然让他连件换的衣服都找不着。
这怎么能不算失职?
这跟纳妾比起来,好像更紧要一些。
她下巴被迫地搁在他的胸口,神色难堪地说道:“我知道了,明天就帮你解决衣服的事情。”
“那今日呢?”曾墨盯着她的发顶,问道。
“今日,今日,”林冰琴迟疑几秒,“你放开我,我有办法了。”
她再趴在这里,不确定身下男人的自制力是否能让她今晚安然而退。
他身体的反应让她的大脑愈发地混乱,连自己来干嘛的都忘在了脑后。
“我的妾呢?”曾墨故意不松手,反而先挑起了话茬。
一提纳妾的事情,林冰琴忽然就有些激动。
她身子挣了挣,“你,你还说呢,你怎么不告诉我酒肆老板娘已经四十五岁了,你成心想让我去出丑的。”
对,他就是成心的。
“谁规定的,四十五岁就不能当妾室了?”曾墨还在装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