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冰琴面对她们的侍候还不太适应,表情僵了下,但很快便恢复自然。
她走到架子跟前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彩叶拿着巾帕立在一旁,红花去收拾床上的被褥。
洗过脸,林冰琴边用毛巾擦拭边问:“曾墨昨晚在哪里睡的?”
两个丫头犹豫了会儿,老老实实回答:“奴婢不清楚。”
洗过脸,彩叶帮林冰琴梳了头发,收拾妥当,林冰琴便让两人领着去静轩。
她这一晚上,翻来覆去老担心曾母的身体。
人病着,搬来搬去的,其实不太好。
看不到人,她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,就不如躺在曾母身边,或者听着她的呼吸来得安心。
和轩离着静轩有老大一块距离,入了秋,清晨的空气挺凉爽的。
早上得穿着厚一点儿的衣服,中午就还得是夏装,一早一晚温差挺大的。
行至静轩门口,林冰琴四周看了看。静轩和它的名字挺般配的,门口是两棵郁郁葱葱的大树,推开门,院子里是一些长势旺盛的绿植,林冰琴叫不上名字,但看到绿油油的一片,心情挺清爽的。
花儿正站在里屋门口,看到林冰琴喜得“嘎”地一声,“小姐,你可来了。”她叽叽喳喳地迎过来,“老夫人昨晚一直在念叨,也不知道你睡得习不习惯,我也一直担心小姐呢。”
林冰琴瞪了她一眼,“都什么时候了还小姐小姐地叫,能那么快改口称呼老夫人,怎么就不能把对我的称呼也改一改?”
花儿吐吐舌头,挽着她的胳膊小声地叫了声“夫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