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软软的,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冻。
他以唇封唇,却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。
鼻翼间呼出的气息却带了浓烈无比的温度,一下一下地拂过林冰琴的脸颊,她脸上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。
她在紧张。
他怎么就亲了上来?
他自己不是亲口说过,老娘病重,任何旖旎的心思不会有么?
可怎么动手又动口了?
他亲过自己,待会儿要剥自己衣服怎么办?
是喊两声还是委屈求全地应了他?
她迅速在脑中否定了第二种,如果他要硬来,她可以先警告他,实在不成再喊。
娘是他的娘,如果他实在不把他娘的健康放在第一位,她干嘛牺牲自己当老好人?
她在担忧曾墨下一步的举动,可曾墨跟被点了穴一样,身体悬在自己上方,光用唇堵着自己,定那儿了。
林冰琴嘴唇快被堵麻了。
他该不会是不会亲吻吧?
自己下意识用舌尖扫向他的手心,难道激发了他男性的荷尔蒙,继而引发了他要亲吻自己的冲动?
亲上来了,却不知道往下一步该怎么走,所以就僵在这儿了?
她忍不住抬起双手,推拒他的胸口,想要把他给推开。
刚才聊那几句已经可以交差了,不用假戏真做到这种程度。
她动手推的动作激发了曾墨某种程度上的不满,他竟然双手离炕,一左一右去拉拽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