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淋了雨受了凉,隐约有感冒的征兆。迟迟不进屋是在考虑怎么办。不能把身上的凉气过到曾母身上,为防万一,最好今晚不跟曾母同睡一屋。可不睡一屋又能睡哪儿?
三间茅草屋,都没什么可选择的余地。
曾墨这一出发,她顿时高兴了。
她尽量掩饰着自己想翘起来的嘴角,低眉顺眼地“嗯”了声。
曾墨便出发了。
林冰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,隔老远跟曾母打了招呼,说明自己有感冒的症状,不能太靠近她,然后就回了西屋。
隔天早上,确定自己身体无恙之后,林冰琴才去了东屋,陪老人聊天打发时间。
曾母欲言又止,好像有什么心事。
林冰琴就问:“娘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不妨说出来,如果能做的,我尽量帮你。”
曾母迟疑一会儿,说道:“突然想见几个人,如果可以的话,麻烦你把她们叫来。”
曾母说了几个人的名字,都是相交不错的邻居朋友,还有吴月月和她的母亲。
这有何难?
林冰琴马上打发花儿去找。
老街坊老邻居,陆续都来了。
大家围坐一炕,谈天说地。林冰琴就坐在曾母旁边,一直陪着。
日落西山了,除了吴月月母女之外,其余的人都已经来过了。
吃晚饭的时候,曾母就有些遗憾,“墨儿说了不纳妾,是不是月月伤心难过,连我这个老婆子也不待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