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东西?”
曾墨顿了顿,回答:“兵符。”
林冰琴嘴巴微张,哑了。
兵符在古代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。
在她有限的认知里,兵符在手,是可以调动兵马的。
但兵符一般是两半,必须两半合拢才有资格调动兵马,而且使用兵符的人得有一定的权威性。
曾墨此举应该是非常隐秘的行为。
兵符那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扔弃在深井里,为什么会是曾墨在竭力寻找?
林冰琴不敢继续往下问了。
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
沉默中,曾墨忽然问道:“为什么没走?”
林冰琴瞟了他一眼,他偏着头,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,似乎非要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但是在林冰琴看来,这个问题问得相当白痴。
为什么没走?当然是怕他死了呗。
可他为啥看到她了,还这么问?
是不相信她如此顾及他的安危?
她干嘛要老老实实地回答他?
林冰琴转过头,眼睛望着前方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那边的风景真不错,我在这里欣赏了好久。”
曾墨的眼神顺着她说的方向看过去。
远处,是一些荒田,里面杂草丛生,杂草生命力顽强旺盛,一片绿油油的颜色。远远看过去,算是不错的田野风景吧。
曾墨眼神回到林冰琴脸上,她脸上兴致勃勃地,仿佛那的确是美不胜收的景色,引她留连忘返。
曾墨已经溢到胸口的感动,慢慢地,慢慢地冷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