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被蝎子吓得掉了魂,哪还记得自己身上穿了什么。
穿这么少的情况下去主动抱紧曾墨,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看自己。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欲擒故纵甚至是勾引之类的。
可做都做了,又能有什么办法?
林冰琴认命般地抓过自己的中衣、亵裤,穿好后问曾母:“娘,家里怎么会有蝎子?以前有过吗?”
“以前也有过,有次我还被它咬过,这种蝎子毒性不大,被咬了也没什么大事,你不用怕。”曾母软语安慰道。
林冰琴手指轻轻抚弄着自己的眉尖,“可我就是怕,没办法。”
“曾墨已经把它摔死了,不会再有了。”儿媳妇怕成这样,曾母想笑,但拼命忍住了。
“娘,曾墨今天怎么没走?他不用去王府的吗?”以前包打听可是说,曾墨多数时间都是在王府,十天半个月难能归家一次,可她来了之后,好像曾墨出现在家里的频率挺高的。
“王爷准了他的假,这十天半个月,他就在村子里了。”曾母说道。
“准这么长时间的假?”林冰琴惊讶,如果曾墨是王爷的得力干将,没道理准这么些日子的假。他应该很需要曾墨。
曾母低下头,“他们以为瞒我瞒得挺好,其实我已经知道了,郎中说我时日不多,墨儿这假,肯定不是王爷主动给的,一准是他费心求来的。只为了陪伴我这最后的日子。”
林冰琴怔住,“娘怎么会知道?”
说完这句,她想抽自己的嘴巴子,这是间接地承认老人家时日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