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墨一字一句,冷血而无情。
吴月月终于发出声音,哭声更加伤心,“墨哥哥,我们两情相悦,我怎么舍得让大娘为我辛苦?我是借个理由让她过来,并没让她做过什么,你不信的话,可以问下大娘。”
“如果有事找我娘,应该是上门去找,而不是让我娘过来。”曾墨声音冷瑟,“该讲的我已讲完,就这样吧。”
林冰琴一听这话,心慌慌地爬起来,两手抓着裙摆,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,撒丫子就跑。
可不能让曾墨发现自己。
抱着这个念头,林冰琴一口气跑回了曾家。
她一路蹿回了西屋,瘫坐在地上大喘气,浑身就跟被细雨浇了一遍似的,上下都湿哒哒的。全是汗。
汗液满身,那股子难受劲就甭提了。
她扯着嗓子喊了句:“花儿,有水吗?”
在东屋的花儿应了声,“锅里有水。”
说着话,人已经走到西屋里来,看到额前头发都被打湿了的林冰琴,花儿吓了一跳,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
“跑了几步,出了点儿汗。”林冰琴用手扇了扇,“麻烦你提点儿水进来,我想洗个澡。”
花儿往外瞟了眼,外面日头高高挂着,小姐这是打算白天洗澡?
“汗太多,等不到晚上了。”林冰琴双手捂脸,“后背都透了。”
“行,我马上去提水。”花儿跑出去提水。
林冰琴太累了,一动也不想动,她就坐在地上,把珠串拿出来,小心放置到不远处的箱子上,然后就坐在那里等。
花儿行动力超强,先搬进空的木桶,然后用脸盆,跑前跑后端进来了两盆水,准备端第三盆的时候,林冰琴喊住了她,“行了,这些水就够了。”
身上其实没有多脏,主要是刚涌出的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