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一阵还挺好说话的。看来曾墨对母亲的一片孝心做不得假。
林冰琴:“吴月月想嫁给你做小妾的事情我知道了,你们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,我不好说什么。就受受委屈答应了。至于她怎么过门,何时过门,你和你娘看着商讨,我不参与。只一样,我刚才打量了下这周围的地形,既然你家院子是最东首的屋子,我看就在东屋旁边再盖一间屋子吧,盖好了,我自己住。你娘和花儿还住东屋,你和吴月月住西屋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相安无事。”
背着曾母回家的路上,她就在心里盘算这事儿。本来她跟曾墨同住一屋就有诸多不便,要是吴月月真进了门,其实于她来说是好处。
她是妻吴月月是妾,她在曾家的地位没有动摇。
吴月月和曾墨同住一屋,免去了她的尴尬。她可以自由自在地独处。他日吴月月要是有了孩子,她养到自己身边视为己出,坐稳正妻的位置即可。
哪日不愿意了,想法子和离,起码有了小妾这个由头在,理由正好坦荡。
这样进可攻退可守的事情,她还是很愿意尝试的。
她说完,瞟了眼站在旁边的曾墨,后者依旧木着一张脸,笔直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男人不给个态度,林冰琴便不知道自己这主意在他眼里是好还是不好,遂补充道:“盖房子用不了多久,多找几个人,加紧时间盖,三五天就能成。你现在就可着手娶亲的事宜。”
她寻思男人是太心急了,等不得太久,所以把这盖房子的时间使劲往小了打算。
他急,她也急。他急着睡小妾,她还急着自由自在呢。
“那药呢?”曾墨不提小妾的事情,反而继续纠结药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