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跟娘家已经和好,别说再找一个,哪怕找两个三个都是不成问题的。
“找一个也行,可现下的居住环境不太方便。找来人以后让人住哪儿?”林冰琴考虑问题比较全面,“下人也是人,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吧?”
“说服大娘去新宅子住就好了。”花儿道,“新宅子有地方,离着知县府也近,彼此都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这些事情,你我说了不算,还得看曾墨的意思。”女子嫁人从夫的道理林冰琴还是知道的。
东屋。
曾墨一直抓着母亲的手不放,似乎害怕一松手母亲就没了。曾母察觉到儿子情绪的起伏,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,“娘,真没事,别怕。我跟月月姑娘聊得好好的,忽然喘不来气晕倒。他们慌慌张张一试,以为我死了,就赶紧给你报信去了。”
给曾母看病的郎中曾经断言,她活不过一个月,现在离郎中说这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天,曾墨不怕是假的。
“你为何去了吴家?”曾墨问,“你不是答应不随意走动吗?还有,你去吴家之时,林冰琴和花儿在做什么?”
曾墨表情暗沉,把母亲的意外归咎于林冰琴的照顾不周上。
“你可千万别怪责冰琴,她再三叮嘱不让我出去。我是趁她和花儿去河边洗衣的空儿去了吴家。月月姑娘病了好些日子,说是想吃我做的龙须酥。我看在你们以前的情谊上面,便去了。谁知这身体不中用,走着去已经累得心慌气喘,再听闻月月的话,一时激动就成这样了。”
“怎么醒的?”曾墨更关心这个问题。
“哦,说起这个倒奇了,”曾母说道,“冰琴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粒,压到我的舌头底下,又辛辣又呛,我突然就醒了。“
曾墨眸色动了动,“吴月月说了什么?”
曾母面露犹豫,踟蹰着说道:“姑娘有悔意,想做你的妾。你现在是王爷义子,只要你开口,孙家不敢有任何怨言,吴二两口子想必也会同意。”
“娘怎么回答她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