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细归细,但不是骨瘦如柴的细法,温润白皙,修长有光泽。
把水倒掉,水盆送到厢房。林冰琴回到了屋里。
换衣服又是个问题。
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,她可以到厢房擦澡、换衣。
但那样的话,曾母就会有所察觉。
要是她没有生病,林冰琴还可以考虑。
现在知道她老人家可能时日不多,她便不想节外生枝。
短暂地考虑之后,她把要换的干净衣服放在炕沿,自己爬到了炕上。
铺好被褥,她顶着一身湿衣缩进了被窝里。
几乎在她刚缩进去的瞬间。
窗台的蜡烛猛然熄了。
林冰琴不由愣了下。
这个时机刚刚好。
她趁黑往曾墨方向瞟了眼,刚才还端坐着看书的男人已经背对她躺下了。
她有种错觉,仿佛这蜡烛是因她而熄的。可一想到他逼迫自己圆房时的蛮横无理劲,她又觉得自己多想了。
不管怎么样,这是她在被窝里换衣服的最佳时机。
她人拱到被子里,窸窸窣窣脱掉湿衣服。玉手伸到炕沿上抓过要换的衣服,三下五除二套上身。
当从被子里拱出来那一瞬间,林冰琴发出一声很舒服地呼气声。
别别扭扭的过程,但结果是自己想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