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冰琴没说什么主意,指挥花儿把家里家外的收拾了遍。虽然没增加什么物拾,但收拾利索之后,整个家都亮堂了,看着比以前顺眼了许多。
傍晚,林冰琴把浸了太阳味道的被褥搬回老太太屋,重新把红被褥搬回去。
天黑了,有个陌生男子敲开了屋门,递进一个大包袱之后解释道:“曾侍卫让我捎来口信,他临时受命,不定什么时间归家。”
林冰琴接过包袱,莫名地,觉得心里一松。
他永远不回来才好呢。
关好门,她把包袱拿到了东屋,当着老太太的面打开,赫然是几件女人的衣裳,花儿一件一件掀开,在包袱的最底下,看到了一件红艳艳的肚兜,上面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。
花儿捂着嘴巴吃吃地笑,曾母也跟着笑。
“肯定是时间来不及,就给冰琴买了几件衣裳。”
临睡前,曾母不放心地问:“冰琴,你自己睡,不怕吧?”
“一个人睡挺自在的,我不怕。”林冰琴安顿好老人,自己回屋休息了。
没有曾墨那尊瘟神,林冰琴躺在宽敞的炕上,心里无比地舒畅。
昨晚没怎么睡,她今晚终于可以睡个舒心觉。
她把红褥子全部铺开,自己躺在了炕的中央。
有他在,她睡觉都得穿着中衣。
他不在,一件红肚兜配上亵裤,舒舒服服地扑腾。
今晚偏燥热,窗户敞着,还是觉得有股子热气。
她干脆蹬了被子,像猫咪一样侧身窝在那里。
太困,很快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