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到花儿惊呼:“曾侍卫,这是要做什么?”
曾母拉扯着花儿往屋里走,“别管他,他这是在洗澡。”她冲儿子咳嗽一声,“家里多了两个人,以后洗澡注意点儿。”
曾墨自喉咙里发出一声浓沉的“嗯”。
水声继续哗哗地响起来。
屋内的林冰琴打着呵欠睁开了眼睛。
本就睡得不沉,她被流水声给吵醒了。
她慢慢坐起来,揉揉眼睛望向窗外。
夜黑沉沉的,外头一片漆黑。
哗哗的倒水声又响了两回,洗完澡的曾墨只用一件外袍裹住身体便走回了屋子。
他将木门掩好。
身子倚靠着墙,屁股稍微一挪,半坐在炕边,
睡眼惺松的林冰琴,眼神迷蒙地看向他。
他也在看她。
外袍披在身上,只腰间松垮垮地一系。胸膛半裸着,肌肤发暗,肌肉虬结,只一眼,她便知道,他人虽然瘦,但足够壮实。
而她半起身子,里衣的领口有些松散,身子半歪着,肚兜的带子不经意漏出来。红得耀眼,白得惊心。
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“坦诚”,林冰琴装作漫不经心地拢了拢领口,指指旁边已经放好的灰色被褥,“累了,就休息吧。”
像当初讲好的,假夫妻,各睡各的,各自安好。
曾墨“嗯”了一声,长腿一撩上了炕。
林冰琴以为没事了,遂打个呵欠,重新缩进自己的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