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天用了一点小手段从杨苗的嘴里套出事情的始末,父亲心中有数,但不让我说,所以今天狄仁杰说起的时候我和父亲都不意外。”昨天从李治的宣政殿回来,李初没有来看武媚娘,她只想埋头研究医书,思量等事情尘埃落定再说不迟。

不管是李治还是武媚娘都没有问起李初用的什么手段,“突厥呢?为何突然去见贺著太子,更同他喝酒了?”

李初一五一十的作答,“喝酒是歃血为盟,见贺著太子是和他商议如何让他取突厥贺鲁可汗而代之,从此两国交好,再无战事。”

武媚娘明白,李初已经将此事办好了。

“父亲的事,母亲比我更清楚才是。我只想让父亲好受些。”仅此而已,李初点破武媚娘会比她更清楚,绝不说假。

武媚娘一叹,“你父亲的身体,你能让他好受一些,便多想想办法让他更好受,你父亲太难了。”

国家大事令他为难,儿女诸事一样让他为难,最难的是他的身体,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头痛欲裂之感,只怕……

“我知道,我要开始学医。适才我得父亲许诺,往后我的婚事由我做主,我想嫁或是不想嫁都由我说了算,请母亲也许了我。”李初把最最重要的一事提起,武媚娘早知李初对自己的婚事有想法,并不愿意此时择驸马,不想竟然能得李治亲口答应此事。

“你父亲都答应下的事,何需我许?”武媚娘纺丝未动地问起李初。李初无赖地抱住武媚娘的腰道:“要的,父亲许了,希望母亲也许。只要母亲许下此事,往后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
许以利,动以情,李初对李治如此,待武媚娘亦然!

武媚娘目光流转,“若不许你,往后我让你做什么你不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