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,天下大事何其多,若是两国相斗可为大事,只是两个人打架值得闹来闹去,不得安宁?”
“不说他们目的何在,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目的,朝中风气尤其重要,原本朕只是想让他们住嘴,初儿的主意好,杀一儆佰,往后看谁还敢拿着小事不放,闹腾得朕不得安宁。”李治委实是没想到李初的杀伤力如此大。
解决眼前的事不说,就连后续麻烦事都给李治解决了,贬四个官,让李治可以想想换谁来,更能一举两得。
李初点点头,“上行下效,父亲表明要一心为国,并不想为了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国家的人力物力,挺好的,下面的人往后少拿这种乡长的事来烦父亲,在其位尽其责,别忘了各部皆有定式,该管的不管,不该管的他们管得太多,像样?”
李治大笑不止,“不错,不错,正是如此。”
李初道:“他们要是都闹不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事,就回去学习,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了,再让他们官复原职。”
看李弘依然想说,李初道:“式者,其所常守之法也。刑部有说,式以轨物程事。办事细则都写好了,偏偏一个个装作不知道怎么办事,岂能纵容?”
对啊,怎么办事俱都定好,只要一个个安安分分的照办即可,又不是没有规定,还想倒打一耙。
李弘无可反驳,李治道:“还有一事,你们两个认为他们打架一事该如何处置?”
行,问到重点,李初已经看向李弘,李弘道:“父亲,只是打架罢了,我们兄弟打架父亲都很少管,纵是管也不过是各打五十大板。”
所谓五十大板只是形容词,哪里真会打他们。
李初道:“不问对错,只是各打五十大板挺好的,只是相比起贺兰敏之,我更不喜欢武承嗣,母亲说了自从外祖父去后,两位所谓的舅舅日常欺负打骂外祖母和母亲跟姨母们。”
事情是有的,武媚娘才提起不久,李初忘不了。
李弘道:“那总不能把他们吊起来打一顿?”
然而李初的眼神,她,她,她,她真有此打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