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德维希写意的靠在门框上听着他的小亚雌絮絮叨叨絮絮叨叨,总觉得分外的温馨。
自己从记事起就一直被那个家排斥,嫌弃。那一家人就对自己没一个好脸色,甚至作为母亲的阿克顿夫人从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话,更别提关心。
若自己考试考的比他的兄长好,那回去不会有夸奖而是冷嘲热讽,指桑骂槐。
年幼时候的自己不懂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,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错?是不是妈妈以为他要抢夺大哥的家业?
而爸爸如若在的话,妈妈不会明着骂他,最多不给自己好脸色看,无视自己。
可作为爸爸的阿克顿经常不在家,甚至在其后,自己被打压的平庸毫无光彩,就连他的父亲都放弃自己。
察觉到这点的,那个作为母亲的女人对自己的羞辱和打压更是肆无忌惮,甚至连最后的遮羞布都不用了。
路德维希眯着双眸,享受的注视着莫小魚在厨房忙碌的样子,感觉怎么都看不够,这辈子都瞧不够。
“要么滚回去睡,要么就别傻站在这!”莫小魚瞥了眼也不知道在那傻了什么的狼崽子。
路德维希立刻乖乖夹紧尾巴过来帮忙,让干什么,就干什么,乖巧的不得了。
莫小魚最擅长什么?或许在如今路德维希的认知中,最令他赞叹的就是在食物上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。
莫小魚用小刀三两下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下脚料鸡爪鸭爪改刀,还有一些并不讨人喜欢的内脏一起切了。
路德维希诧异的同时,还真是发自内心的想劝劝莫小魚:“我们似乎…没这么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