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圣明。”

“你最近怎么回事?”许琛纶疑惑的看着他,比以前拘谨多了,但另一方面却大方得很。

比如现在,穆泽苍在许琛纶问了这个问题后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以吻封住了他的唇,两人轻轻拥吻着。穆泽苍主导的吻并不似许琛纶那般热情霸道,反而有些绵长的柔情,却轻而易举的调动了许琛纶的jiqg,他爱极了穆泽苍的主动。

一吻毕,穆泽苍刚想退开,却被许琛纶捉住了颈子,用力地回吻。两人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彼此。

穆泽苍喘着气被放开了,嘴唇仍有一些水泽,显得水润湿红。

“陛下不喜欢吗?”他的额头抵住了许琛纶的额头,轻轻地笑着,笑声像一片羽毛不断的撩着许琛纶的心。

“喜欢。”许琛纶哑声答道。

烛光在窗户上映出的剪影双双倒向了大床。

穆泽苍就这样被迫叫了一晚上的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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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境上已经出现了小的摩擦,只是平常的秋冬季节匈奴也会常常派小股骑兵进犯北方边境。毕竟他们生活的草原一到了秋冬实在是太冷了,吃不饱穿不暖,北昌国出去的商人卖的保暖衣物和生活日用品价格又高,大多数的匈奴人根本买不起。

所以秋冬时匈奴人不时进犯,掠夺边境上北昌国人的物资。边民们都有些习惯了,从小生活在边境,人人会武,又有戍边将士们的保护,每次只是小小的摩擦。匈奴那边也是打了就跑,从不恋战,北昌国士兵虽厌恶死了他们这种骚扰的事实,却也没有发动大面积的战争。

今年亦不例外,当收到北方边境递上来的军报时,很多大臣都习以为常,狠狠地咒骂着那帮跟流匪没有什么两样的匈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