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,何掌门说话得有证据,否则就是诬告!污蔑我家少主清白!”身形高壮的曾馗挤上前,对何掌门怒道。

何掌门脸上青白交加,反问:“那你们又如何证明,他不是魇寐之子?”

曾馗却横眉怒道:“你这老头,我家少主父母是谁为何要向你证明?我还没问你是谁的种呢!”

“你与魇寐有血海深仇,那你得去找魇寐,找不相干的人耍什么威风?魇寐之行径,我们戮魇魔门同样不齿,但他死的时候,我家少主不过是枚孔雀蛋,一切仇怨与我家少主何干?”

曾馗堵的何掌门说不出话来,又神情蔑视地看着何掌门:“你不会是打不过魇寐,就来欺负我家少主吧?您若是这种欺软怕硬之人,我劝你尽早歇了心思。”

他捏了捏拳,指骨咯咯作响,咬牙道:“我戮魇魔门可不是你随便能捏的软柿子。”

“曾馗。”宋阳叫住他,“不可对何掌门无理。咱们虽是魔修,但也是讲理之人。”

曾馗见好就收,宋阳早前就交代过,今日与他一个□□脸一个唱白脸,定能辩得那老道无言以对。

又被宋阳暗讽“不讲理”,何掌门怒得满脸赤红,瞪着柳新涯说不出话来。

跟着他来的几位掌门、长老同时沉默,意识到事情不会朝他们预料的方向发展。

仔细一想,曾馗那魔修话糙理不糙,就算眼前的少年是魇寐之子,他们没有他作奸犯科的证据,有何理由处置他?

何掌门气得哼哧喘了两声,指着柳新涯:“这小子隐瞒身份潜入在水一方,敢说没有阴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