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,无论来了多少进化人小队, 只要那棵巨型植物不被完全铲除,都是白搭。
“你们在这里呆了多久了?”靳炀问道,他眼角的余光看了眼火堆旁的几个进化人, 转而动作很轻地给印忆柳投喂。
“少说十天,多了我们也记不清了。这鬼地方除了正午阳光最盛的时候,其他时间都差不多。所有的通讯器和指南针、表全部失灵,成废铁了。”
身后一个男人耸耸肩,语气有些无奈。
印忆柳一边听着众人说着地下的境况,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肉,她发现靳炀在自己吃的时候就静静地看着自己,目光沉静却总觉得让人羞涩。
她忍不住伸出软软的爪爪把碗筷往靳炀的面前推了推,奶声道:“你也吃鸭,我吃东西很慢的。”
她说着,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,被靳炀很敏感地捕捉到,从包里拿出水瓶给小姑娘拧开。
印忆柳见他甚至想上手喂水,登时把小爪子摆的像拨浪鼓,她只是擦伤,不用这么细致入微。
“没事,我不饿。”靳炀看着小姑娘吨吨吨地喝水
,小嘴被油脂染的亮亮的,用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像是一头幼鹿。
他们现在在陌生的地方,小队中其他的队员完全走散,就只有他们两人相依为命。
虽然这些b市和清风基地的进化人现在看起来都是好好先生,但谁知道笑盈盈的脸皮下藏着什么样的心,靳炀不得不防,他除了兔兔谁也不信。
但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,独处令他心情很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