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有些傲然,自上而下像是在俯视着一群蝼蚁,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的命运。
“我动手的话,可能下手就没个轻重了。”
这威胁满满的语气让秦浮海的面色骤然变得难堪起来,重新握紧了手里的枪,他身后的男人们也把拳头握的“咯吱咯吱”响,纷纷怒目而视。
他们虽然已经见识了这伙人的残忍,可是没想到他们真的会对同胞出手,还是一个小姑娘。
其中一个给印忆柳递米饼的大汉忍不住上前一步,咬着牙道:“这是长在她身上的。”
这是一个小姑娘的肢体器官,怎么可能说折断就折断!
这个男人是冷血的么,如此残忍地就要取得一个孩童的肢体,男人越想心里越凉。
他不知道折断耳朵有多疼,但是他早就把印忆柳当成了自己的那末世中没能活下来的可怜闺女,所以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和仇宆没有可比性,可是他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他不是舍己为人,只是觉得这虽然到了末世,可是身为一个人的良知不应当这么快就被抹除。
身为一个男人的担当也决不允许他忍着内心的谴责,就这么看着小姑娘被折耳。
其他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,纷纷上前一步,就连一直对印忆柳心怀警惕的秦浮海也没有后退一步,举起了手中的枪杆对着空中的仇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