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见：“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了，李秋燕。”

“我再问你一遍。”她和李秋燕对上的双目，林锦见一字一句的说：“你承不承认，百人亡的杀人凶手是你。”

“不”她的心里防备彻底崩塌：“不是我！我不是凶手！”

柳茵菓立马接话：“别信这个女人！她刚刚还在说她是凶手，还在威胁我想让我死，她就是凶手！”

柳茵菓还是太年轻，做事不知轻重。

她拦住了柳茵菓，又问了遍：“你承不承认？”

“不承认！”她摇着头：“我不是凶手！我不承认！”

林锦见舒了口心，事情总算好解决了许多，至少李秋燕不再死咬着凶手不放。

她乘胜追击：“那谁是？你在帮谁打掩护？”

这回，她却不上当了。

李秋燕摇着头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…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林锦见：“？”

这小妮子没按她的剧本来啊。

林锦见：“那你为什么要说是你？你就这么不想活？就这么想去监狱带着？”

“是…”她趴在桌上，有气无力的回答：“反正在这也是被霸凌，还不如去监狱，至少三顿还在，只要低调点就没有人针对我。”

“你想多了，你会被针对的更严重。”林锦见叹了口气：“你们小孩想法是多，但却没有一点用处，监狱比学校可怕太多，学校是让你读书的地方，而监狱呢？那是关押犯人的地方。百人亡的犯人会被安排到重刑宿舍，他们那男女宿舍不分，你会死得更惨，懂吗？”

她一连串说了太多，喘了几口气缓缓，偷偷睨了眼李秋燕，后者又变成当初那生人勿近的纳木模样。

林锦见：“………”

这是在和她演双重人格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