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裕说:“没事,我也参加了,到时咱们一组,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”
白清酒很认真的准备这场辩论赛,虽然比不过研究生院的学长学姐,但不能输的难看,夏裕不这么想,他的字典里没有“输”。
上场之前,白清酒终于见到了大家口中闻风丧胆的那个人,听说他家背景很厉害,学校有一半的民股,毕业后就继承家业。
他戴着一架金属眼睛,鼻梁高挺,轮廓清晰,显得十分斯文清冷,不像他们说的那样。
白清酒愣愣的看着人家好久,他突然抬起了脸,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着自己,白清酒紧张的吞咽口水,战战兢兢的走过去:“你好,我是……”
他站了起来,眼睛敏锐的眯起:“夏裕。”
夏裕拍了拍白清酒的肩膀:“哥,快要开始了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白清酒默默把手放下:“他,他在和你说话。”
“不用理他,走吧。”
白清酒感受到了那个男人危险的目光,比刀子还要锋利。
辩论赛a组依然输了,几乎靠夏裕一人之力,根本没有办法力挽狂澜,但输给学长并不丢人。
散场握手的时候,慕容钦不愿和旁人触碰,傲慢冷漠,白清酒走到他的面前,心里七上八下:“你好。”
慕容钦把他肩膀上的袖章抹正:“一个连资格都戴不好的人,有什么资格站在舞台。”
白清酒被许多人羞辱过,这一次,他感到了赤果果的挫败,且毫无理据反驳。
不,他根本不是一个会反驳别人的人。
夏裕把白清酒拉到身后:“慕容钦,你说话注意一点。”
慕容钦对他扬起了嘴角,好像相识许久的熟人,白清酒像一个隐形的存在,湮没于他们的光芒之中。
白清酒大概只适合画画,学校举办画展,他把自己锁在画室,画出了那一轮弯月,后来一场错开的误会,见证了慕容钦对夏裕的微笑,那不是一般的微笑,是欣赏的、爱慕的、毫无保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