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酒扣着嗓子干呕,什么也吐不出来,慕容钦气道:“熊孩子把我媳妇搞成这样,等他出来非得揍一顿。”
白清酒瞪了他一眼:“你敢。”
“不敢不敢,我瞎说的。”慕容钦一边扶着他,一边回头说:“爸,您慢点,房间都安排好了。”
白父也来了,气色还算不错,由许镜照看着他,不过许镜现在差不多要虚脱了。
“这里好热啊,爸,我有点晕。”
说着说着腿脚一软,落进一个怀抱中,夏长晏把他横着抱起来:“我带你去休息室吃药,叔,我派了人带您去酒店。”
许镜有气无力的挣扎:“放我下来!你耳朵聋了吗?”
上帝是公平的,给了智慧超群的大脑,力气总会弱一点。
吃了药,许镜逐渐恢复了神智:“这一个月没见你,你都在这里吗?”
“嗯,来的突然,没有告诉你。”
“我不想知道你去了哪,要不是因为哥哥,我才不会来这个鬼地方。”
夏长晏一直握着他的手,放在手心里渗出了汗:“可是我很想你。”
傍晚时分,慕容钦拉开窗帘,落地窗外是潮汐涨退,夕阳吞入大海,映的一片霞光微红。
“感觉好些了吗?”
白清酒翻了个身,慵懒的打了个哈欠:“睡了好久,感觉今晚睡不着了。”
“我带你出去走走,大家都在等着你呢。”
沙滩上燃起了篝火,相爱的人手牵手玩耍,还没有表明心意的人,也没有离开对方半步,孩子蹲在地上玩泥巴,捏了两个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