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第一个五年那样,从未有过交集,从未碰过面,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多好。
夏长晏眉头紧紧粥着,手掌握着热茶杯:“许镜,这个名字是我给你找回来的,叫这个名字最多的,是我,每一天。”
“你不要说。”
夏长晏握住他的手腕,恍如苦苦哀求:“许镜,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?你说不想离开我,说喜欢我,都是假的吗?”
许镜狠狠抽出手臂,情绪有些失控:“傻子说的话你也信!我变成了傻子,难道不是拜你所赐?我被困在夏家,难道不是被你欺骗?你有什么资格问我。”
夏长晏目色呆滞,陷入了深深的自责:“白清酒说的没错,你长时间不能恢复成一个正常人,是因为你恨的人是我,最不想看见的人也是我,对不起,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夏长晏。”许镜控制不住浑身发抖,牙齿打颤:“你别以为四年能够改变什么,别以为一个傻子的疯言疯语能证明什么,我讨厌你,从骨子里的厌恶你恶心你,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,我都恨不得从脑海里擦掉,那天晚上的事情,真是令人作呕!”
夏长晏闭上眼睛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。”
“呵,好一个惺惺作态,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虚伪,夏长晏,你看看你现在,你的自私恶毒没有给你带来任何利益,你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也罢,闹剧到此终结,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许镜冷傲走开,殊不知每一句话在自己的心上划了一个刀子,为什么那么痛,那个脆弱不堪一击的小傻子已经不在了,为什么会因为离开而感到神经麻痹,悲伤到了极点。
在你最单纯没有防备的时候,爱过一个最不可能爱的人,真是可笑,可笑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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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许多小孩子受了伤,第一时间只知道找妈妈,白清酒站在马来皇家院外,徘徊数次:“我想找阿拉默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