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酒难以置信的捂着嘴巴,后背触碰到慕容钦的胸膛,脚步戛然而止:“小裕怎么会……”

夏长晏听到动静从长椅上起身,看见了白清酒,目光一沉:“是你。”

白清酒情绪不受控制,质问道:“你把小裕怎么了?小裕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

夏裕手上全是泥土,看着他的眼神是陌生的:“你是谁?”

“我……”白清酒整个人愣住了:“我是你哥哥。”

夏裕木讷的看向夏长晏:“嗯?我没有哥哥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?我是哥哥,我是白清酒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怎么会不记得我?”

慕容钦扶住他的肩膀:“从海岛回来,他就是这样了。”

白清酒摇头:“不可能,我不相信。”

夏裕怯生生的躲在夏长晏身后:“他们是谁?好奇怪呀。”

夏长晏摸了摸他的头发,目光不像四五年前那般野心勃勃,好像变了一个人,对白清酒说:“他抱着你摔下山崖,头部受伤很重,心智无法恢复。”

白清酒挣脱开慕容钦的手掌,扑过去抓住夏裕的手:“小裕,你好好看着我,我是哥哥,我是你最亲近的人,你不记得了吗?”

夏长晏说:“他叫许镜,是他本来的名字,现在你叫他夏裕,他是不会打理的。”

“许,许镜。”

他抬起眼睛,声音小小的应了一声,他很害怕陌生人,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让他觉得很温暖。

白清酒眼睛里遍布着血丝和水光,咬着牙齿瑟瑟发抖:“夏长晏,你怎么有脸把他留在这里,如果不是你逼迫他,他在国外过的多好,如果不是你放了一把火,他早就远走高飞,你还要把他留在这里,当做孩童一样欺骗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