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酒慌慌忙忙的抓住一条浴巾,慕容钦竟有这种癖好,浴室藏在里面,声音听得朦朦胧胧。
糟了,没有衣服穿,就在白清酒四处寻找的时候,玻璃门被推开了,慕容钦已经换了新的衣服,不知为何一种衣冠禽兽的感觉,大晚上的为什么要穿的这般……这般正经。
白清酒咽了咽嗓子,把该遮的地方遮好,慕容钦说:“醒了怎么不叫我。”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慕容钦靠近一步,拿起衣架上的干毛巾给他擦头发,目光温柔缱绻:“还是那么不听话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
白清酒接下毛巾,转身对着镜子擦拭起来,慕容钦的目光下移,雾气太重,不禁有些燥热:“酒酒,你怎么变得这么瘦。”
“还好吧。”
其实海岛水土养人,“卸货”后比以前胖了一点,若不是那几晚风雨飘摇,怎会饿的连娃娃都养不了了。
慕容钦捏着他的手腕,头发已经干了,他还在吹,只是觉得尴尬而已。慕容钦有些烦躁:“别吹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出来吃饭。”
白清酒眼睛发亮:“有吃的?”
人在面临饥寒交迫的时候,突如其来的温暖和美食简直是救命的东西,白清酒忍不了直接动手开吃,都是他喜欢吃的,摆了满满一桌,海岛上没有这些。
慕容钦坐在一旁看着他吃:“慢点。”
“唔,好。”
白清酒嘴里塞的鼓鼓的,像一只小仓鼠疯狂嚼食,左手一只鱼,右手一根羊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