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”
“现在,我可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。”
慕容钦垂下眼睛看了他一眼,把紧紧抓着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:“不需要。”
白清酒饿的快要站不住了,且不说他在海岛上几天没有进食,回来后的几个小时,也是滴水未沾。
他站在紧闭的门外,左右徘徊的等着,孩子见不得,慕容钦也不愿见他,白清酒心里难受极了,把口袋里的戒指拿出来看两眼,又塞了回去。
早知如此,当初在飞机上死了算了。
屋里谈笑风生,大多是薛沁帮着慕容钦应酬,配合倒是默契,他若是晚一点回来,恐怕孩子都快认后爸了。
“哎呀,没酒了。”
薛沁站起来:“我去拿。”
推开门,看见衣衫单薄的白清酒,薛沁得意的不行:“喂,你去帮我们拿两瓶红酒来,82年的拉菲,别拿错了。”
白清酒说:“为何是我去?”
“你不去杵在这里干什么,不觉得碍眼么?”
范助理是及时雨,拿了两瓶酒来:“薛沁,你少诋毁白先生。”
薛沁眼睛一转,又琢磨出了坏心思:“好好好,他是客,是贵宾,怎么能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呢,进来和我们一起吃。”
白清酒被他强行拉扯了进去,还没来得及拒绝,人已经站在饭桌旁了,在坐的都是商界大佬,白清酒根本无处可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