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钦把他抱起来扔进车里,回到主驾驶握紧方向盘,身上没有哪一处是干净的。

白清酒抱着膝盖瑟瑟发抖:“对不起,椅子弄脏了。”

慕容钦把空调开到最大:“衣服脱掉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听见没有,把湿衣服脱了,不然会着凉。”

白清酒慢吞吞的把衣服脱了,扔在脚下,这样光、溜溜的样子未免太糟粕,但身子总算暖和了些。

慕容钦顶着狂风暴雨开车,一棵树被吹断横在路中央,机场这条路算是断了。

他准备绕道,白清酒抓住他的椅背:“雨太大了,我们停一会再走吧。”

“你坐下来,别乱动。”

白清酒揪住他的衣服:“慕容,你喝酒了对吗?”

慕容钦缓了下来:“一点点。”

“一点点也不可以开车,我们停下来吧,阿嚏!”

慕容钦把车开到平坦空旷的地方,一个人下车打开了后备箱,白清酒趴在窗户上:“慕容钦,你干什么?”

他从后备箱翻出一张毛毯,虽然破旧,但好歹是干净的,慕容钦拉开后座车门挤了进去,把毛毯裹在白清酒身上:“不要动,现在感觉好些了吗?”

白清酒缩成一团,只见他浑身湿透,衣服黏在身上,何时见过这般狼狈的慕容钦。

白清酒把毛毯分出去:“给你。”

“我不用。”

慕容钦把手擦干,紧紧握住他的手,放在嘴边哈气:“看到你的定位在机场,我差点以为你要离开我了,你是来找魏成渊的,对吗?我答应过陪你一起,只是晚了一点,你就一声不吭的来了,电话也打不通,你要急死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