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也许……”

“不可以,我不答应!”慕容钦冲过来捏住他的手,神态像发了疯:“白清酒,我不许你和别人走,你敢走,我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
白清酒拧着眉心:“你总是这样,你为什么……总是喜欢把我留下来呢?把我当做你的傀儡,你的玩具,这很有意思吗?我选择的不是和别人走,我选择的是离开你,慕容钦,我受够你了,你根本就不喜欢我,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来?”

慕容钦把他抱住,死死压在怀里,情难遏制:“酒酒,谁说我不喜欢你,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处处想着你,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把夏裕赶走,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治你父亲的病?我不是圣人,如果……如果你从一开始就答应和我在一起,我会对你很好很好,不让你受一丝伤害,我宁愿把你关在家里,关一辈子,只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
白清酒手掌垂下,眼睛霎时充斥着水雾,不敢相信耳边听见的话。

他是慕容钦吗?是五年前那个把包养协议扔下便对他冷漠了五年的慕容钦吗?

白清酒声音小小的:“可是,你不是要包养我么?”

慕容钦顺着他的头发,他的呼吸满是酒精味,看起来神情恍惚,却说得无比笃定:“现在的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名分,我的敌人会利用你,成为我的软肋,我只有把你藏起来,他们才不会伤害你,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办法。”

“是……是这样吗?”

慕容钦嗅着他的脖颈,声音低沉:“酒酒,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什么都不要知道。”

“就像五年前一样?”

“什么五年前。”

白清酒痴痴的笑了笑:“原来我被你骗了这么多年,原来你……从来没有放弃我,现在知道,已经晚了。”

“不晚,多久都不晚。”

慕容钦把他搂在怀里,揉着湿漉漉的头发:“你淋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