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钦总不会连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,可是夏裕说的没错,像他那样胆小怕事又自视清高的人,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和别人……

总之,先把人找到再说。

慕容钦和夏裕一起去家里找,把家都翻遍了,还是没见到人,就像从人间蒸发了。

几日之后,慕容钦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,发起人是魏成渊,慕容钦有一万个不肯相信白清酒和他在一块,但还是来了。

果然,拍卖会上出现了他的画,一共三副,从笔记上来看,有两幅是以前的作品,一副是最近刚画的,起拍价格全场最低,只有一万。

一万的价格,还是在魏成渊多次劝说之后,白清酒勉强答应的。

那天离开之后,白清酒身体疼的快要裂开,这副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,一定非常丢人。

他买了一盒消炎药,把自己关在画室里,新生还没有来,学校的画室没有别人。

三天之后,魏成渊打电话找他,约他出来见一面。

白清酒没有理由拒绝他的邀请,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脖子上的印记没有消退,实在不能见人。

魏成渊说:“我打算带着小凛出国,离开之前,我想把收藏的字画瓷器拍卖,捐赠给山区的孩子。你之前有两幅画丢在我家里,如果你最近手头紧的话,可以把画加入拍卖,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。”

“魏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,只是我技艺浅薄,恐怕难以登上大雅之堂。”

“不要妄自菲薄,在我看来,你的画超越许多大师的水平,你就听我的,把手里的余画拿出来,我请人装裱一下,到时候,你父亲的医药费就有了着落。”

白清酒本不想答应,可父亲的医药费迫在眉睫,他不能总靠别人的接济,特别是慕容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