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慕容钦走来把他横抱起来,目光冷峻:“不要乱跑,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?”

白清酒浑身僵直,声音卡在嗓子眼里,连对恩人的一句“再见”都说不出口。

这样的屈辱,他经历了五年,再熟悉不过。

魏成渊叹了一声气,看着儿子:“小凛,白老师不会答应和我们去国外的。”

小孩不服气:“可是爸爸你都没有问啊,你明明很喜欢白老师,为什么不说出来。”

“下次吧,还会有机会的。”

————

“慕容钦,你放开我!”

白清酒用力的挣脱开,跳到地上时,胸口狠狠一震,他贴着墙面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。

慕容钦把门反锁上,脸色冰冷的可怕:“他叫你什么?”

白清酒的胸膛上下起伏,唇齿沙哑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他叫你如此亲近,他特意来看你,你们是什么关系?他给了你多少钱?”
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戒指是他送你的?你肚子里的孩子,也是他的?呵,白清酒,我当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虚伪的人。”

白清酒惊愕的看着他,咬着牙蹦出四个字:“胡说八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