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钦缓缓弯下腰,凝视着他苍白的唇角:“不,我们只是在竞争一样东西,夏裕为了让我远离他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呵,你的弟弟可比你精明多了。”

白清酒听不懂,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,这个时间线有很多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,可他根本来不及明白。

慕容钦的指尖落在他的锁骨上,陷下去了一个窟窿,这个时候的白清酒,刚饿了几天几夜,瘦的皮包骨头,让人赤果果的看着都不会勾起兴趣的那种。

白清酒撇开脸,口齿干涸:“慕容先生,现在的我,恐怕不行……”

慕容钦饶有兴趣的向下延伸:“为什么不行?”

“我……太晕了,恐怕不能让您满意。”

“呵,”慕容钦发出一声冷笑:“如果我偏要呢?”

白清酒咬着嘴唇,一下子难以启齿:“那……可不可以轻一点。”

慕容钦的脸色霎时凝固,掰住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,像是能揭掉一层皮:“白清酒,谁教你说这些话?”

白清酒被捏的难受,扣住嗓子一阵干呕,慕容钦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:“白清酒,我只当你单纯,没想到你懂的真不少,说,是谁教你的?”

“咳咳……”白清酒抱着他的手,扯也扯不下来,脸色扭曲成了一团。

慕容钦俯身贴近他的脸,一字一句的质问:“告诉我,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番话?”
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只对你说过,没有别人。

慕容钦这才松开了手,取下一条毛巾把他裹起抱出来,白清酒还在一直干呕,神志不清的掐着嗓子,他那喉咙又细又嫩,手指掐出了一道红印。

慕容钦把他扔在床上,把他的手拿开:“好了别动,让我看看,呛到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