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包养的这五年里,白清酒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无用的人。

卖画的钱和医药费还差得远,夏裕拿着一沓牛皮纸,说:“哥,我被一家设计院录用了,这是我预支第一个月的工资,你拿去支付医院的费用,我们在一起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有夏裕在,他觉得安心了许多,总比上一次孤身一人孤立无援的好,可他不能这么自私。

白清酒劝说:“小裕,你不应该回来的,出国留学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,你放心,父亲的事情我有办法。”

“哥,你就不要逞强了,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,我不会让慕容那个家伙得逞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钱你先拿着,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
白清酒带着一沓沉甸甸的钱,来到了慕容钦的大豪宅,对慕容钦来说,也许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,但这是他们兄弟俩的血汗钱。

白清酒轻轻按上密码锁,熟悉的数字,盹都不打一个。

这个时候,慕容钦一定没有回来,在那五年里,慕容钦宁愿呆在公司,都不肯回家看白清酒像木头一样死气沉沉的脸。

“滴——”

门打开了,慕容钦不喜欢雇太多人在家里,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,后来连阿姨都不需要了,因为白清酒会把屋子擦的干干净净,会修建花草,会做一日三餐,等到饭菜凉了,他都不回来。

白清酒不愿再过那样的日子,五年之后,除了那枚戒指和机场的寻人启事,他还得到了什么?

哦,他还有一个孩子,可惜孩子也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