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钦像一个狩猎者,居高临下的看着猎物:“白清酒,不要逼我发火。”

“放开我吧,求你了。”白清酒侧着脸,眼里弥漫了水雾。

慕容钦有一丝丝的心软,但必须给到足够的威胁:“你别忘了,你还有那么多画在仓库里,你若是敢走,我就一把火全部烧了。”

白清酒目光呆滞,咬住苍白的嘴唇,手慢慢滑落下来。

卖出去的画,即便买家不喜欢,也不希望他付之一炬,如我一般,被无视但不愿卑微。

慕容钦缓缓起身,确定他不会再次跑掉,才“嘭”的一声关上门,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才回到家。

慕容钦捏着他的后脖颈,压在卧室的大床上,炽热的气息灌进衣服里:“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,你乖乖待在这里,哪都不许去。”

“慕容钦……”

“好了,我什么都不想听,你写的那封信,我一个字都不认。”

白清酒侧着脸,呆呆的问:“为什么?夏裕已经回来了,我……”

“和夏裕没关系,你就呆在这里,不许再提。”

慕容钦解开他双手的领带,扔到地上,俯身亲吻他的额头,却被一脸不情愿的躲开。

慕容钦捏紧拳头,气急败坏的离开,门被重重的撞上,仿佛整个世界地动山摇。

第二天,慕容钦吩咐阿姨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,白清酒没有胃口,一口都难以下咽,吃下去的全吐了出来。

慕容钦冷脸:“吃不下也要吃,别以为绝食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。”

他根本不知道白清酒为什么会厌食,为什么会吐。

白清酒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五年,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关着的金丝雀,但他并不够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