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调教了五年,就算学不会,也该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是他喜欢的。

还是太痛了,哪里都痛,白清酒咬着牙齿,努力的迎合交叠。

闭上眼睛,脑袋里全是慕容钦和夏裕一同从玻璃门走出,他们相视而笑,五年如一日,谁也不曾改变。

白清酒的心犹如漏了一个洞,他在里面肆意乱行,从不留下一丝痕迹。

慕容钦揉着他的耳朵,捏得发红:“后来你去哪了?”

“没有,我……”

白清酒才不会承认,他在雨里站了好久,衣服和头发都湿了,心也跟着混混沌沌。

慕容钦偏要问他:“看到你的弟弟,为什么不过来?”

白清酒的脸埋进枕头里,傻笑着假装无关痛痒,我才不去,去了给谁看,承认我是个可笑又可怜的替代品么。

慕容钦释放了一次,还意犹未尽,白清酒软绵绵的趴着,虽不是有意勾引,若隐若现的姿态令人心潮涌动。

慕容钦把他抱到浴缸里,水刚漫过脚踝,白清酒便翻了个身,主动把身子拱了起来。

慕容钦有一丝丝的迟钝,俯身将他抱住,没有直入主题,而是少有的耳鬓厮磨了一会儿:“今天的你,乖巧的有点不像话。”

白清酒红着脸:“我本来就是做着这样的事情。”

“哦?你以前不是一向清高么。”

白清酒咬着嘴唇,他何时清高,只是不愿承认自己像个玩偶罢了。

水下的触觉更加强烈,白清酒几乎神志不清,嘴里喃喃说着:“三个月后,你真的会把钱打到我的账上么?”

慕容钦压着他的脊背,轻轻咬住他的后脖颈:“把我伺候好了,想要什么都给你。”

白清酒被冲撞的趴了下去,喉咙里发出难忍的哼叫,他侧着脸,喘息声起起伏伏:“我想要慕容集团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