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霄承眸光黯淡,这句称呼和他们刚商量婚事,重新熟悉时的语气差不多,可前段,让她喊一句都是奢侈,明明什么都还没变,这一个称呼却让他生出许多不好的预感。
“伯母没来参加满月酒,是因为你?”
“对。”
谢蔷菲有约,谢安安被同学缠住,谢竟轩去探望何家老人,与医生讨论治疗方案。
段思容托着下巴:“怪不得伯母给陶梅玉介绍温婉的时候你脸色不大好看,那时你就知道有别的威胁。”
袁霄承默认,他清楚谢蔷菲的性格,隐忍这么多年,令她顾忌的事情不多,不达目的决不罢休,可他不喜欢被挟制,宁可处置了何勇得罪她。
“思容,我现在有些后悔,当时手段应该更委婉一些。”
或许不该直接朝何勇发难,打了谢蔷菲的脸。
段思容抿一口咖啡,苦的她皱眉:“其实……”
袁霄承心知肚明的接话:“无论我怎么做,矛盾早晚都会爆发,这不是你的原因。”
是谢蔷菲积攒二十多年的怒气怨气。
段思容笑笑,指尖敲着骨瓷杯:“所以你一直想让我离开这里,避开他们?”
袁霄承认真无比:“这不是主要原因,我更希望我们可以住在一起生活,只是我工作性质,得委屈你配合我。”
她不置可否,扬扬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