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蔷菲欲言又止,但袁霄承转身开门,没看到她的犹豫纠结。

进门后,新房的布置第一次映入眼帘,放眼看去属于段思容的东西到处都是,但摆放整齐,处处陌生又温馨。

袁霄承先去洗了水果放到桌上,谢蔷菲盯着它们目光闪烁,充斥着难言的意味。

“思容经常到这儿来?”

“会来玩会儿,给我送吃的,晚上回段家。”

谢蔷菲顿了顿,虽然没有冷淡的回应她的问题,但解释那么多,无非是在给段思容打掩饰,生怕她为难吧?

“你刚才去哪儿了?”

袁霄承擦着手上的水渍,轻描淡写道:“找思容一起吃饭。”

客厅里沉默蔓延。

谢蔷菲咬咬牙,又问:“袁家葬礼的时候没出什么事吧,我听人说老爷子要把遗物送给她?”

“送给我们,我没要。”

当时虽然只有袁家近亲在,但袁丽婷是最不服气的,袁霄承去参加葬礼,会有很多人八卦细节,可谢蔷菲听人说是袁丽婷信誓旦旦的说,那首饰要给孙媳妇,可当年,老太太从未说过将首饰给她。

谢蔷菲抓紧提包,冷笑道:“我问一句,你护一句,我只是来看看你,能把段思容怎样?你们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吧。”

说完嘭的站起身朝外走。

袁霄承坐在原处也没留,听到关门声后,缓缓靠在沙发上,片刻之后,拿起没看完的书本的找到上次看过的地方继续阅读。

一小时后,袁霄承换了方便运动的衣服,趴在地上做俯卧撑。

到傍晚出门时,换一套干净衣服,周身有淡淡的皂角香。

话剧团还没到下班时间,他站在报亭买了两份报纸,借了大爷的阴凉地方看报并陪大爷闲聊,接近下班时,还未看到段思容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