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杏树的高度刚好到他们窗外,刚好不会阻挡阳光。
袁霄承想了想:“之前你家门前也有一棵银杏树。”
“对啊,不过我十岁的时候就给砍掉了,以前觉得那棵树特别高,还想爬上去看看坐在上面能看到哪儿。”
“这两棵像吗?”
段思容歪头:“小袁哥,世界上没有一摸一样的两片树叶。”
是不是很有哲理?
袁霄承莫名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,不管她小小的得意,带她仔细看过剩下的房间,很快连房间的摆放陈设都想出来了。
客厅要有大沙发,不要陈旧巨大占面积的组合柜,影响客厅的清爽,书房也要有沙发放在窗边,方面睡觉。
唯独最大的卧室,两人看过采光就退出来了,默契地没有发表意见。
睡在一起?没想过,没想过。
段思容小声嘟囔:“以前玩过家家,可没这么真实。”
而且当年身边这个人是不会和小孩子玩过家家的,人生如戏。
袁霄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难得对她蹙眉:“你们那时候做的饭菜都不能吃。”
“饭菜?”
段思容毫不惭愧的说当年她顶着个成人芯子,五六岁的时候还很乐意玩过家家游戏,男孩子玩胶泥,可以盘成各种形状,指挥他们用胶泥垒个城堡一样的家,然后开始做饭,恰逢小花园里不知什么时候长起来的麦子成熟,揉出来麦仁煮粥,加上杂七杂八的树叶,去年攒的银杏果洒在里面。
偷了老爸吸烟用的火柴,点着火,煮出一锅不知道什么成分的粥,认为这相当于神农尝百草,比小人书、评书里的仙丹还要好用,至少得是个能治百病的神奇。
段思容和李丛雯、傅振谦还有谢安安以及记不清是谁的几个小伙伴,对着这粥思考人生,犹豫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。
结果,他们偷偷藏在角落里点火被人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