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对您只是举手之劳,但是来自他人的好意总是令人喜悦的。”

“所以,”我因为自己的话期待地扣住手指,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,“您会祝福我吗?”

spy先生摆出悟先生看着我与七海牵手时的表情,然后翻了个白眼,看起来非常不乐意,转而改变话题提醒我:“说了这么多,那悟呢?”

我有点奇怪他为什么呼唤悟先生的语气如此熟稔,但是想到悟先生比他更甚一筹的自来熟,也没怎么在意:“悟先生是我和七海的朋友。”

spy先生和我安静地对视片刻:“没有了?”

我努力从塞满七海的脑子里揪出一些属于悟先生的词,难得在背后讲别人的坏话:“他有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像小朋友,需要成熟的人包容。”

比如我,还有七海。

“还有、还有。”我晃晃脑袋,“是最强、这个有点像废话……总之他是个好人。”

“头一次听到这种评价。”他神情一言难尽地复杂。

我认真地反驳:“是真的。”

“悟先生像电影里面的英雄,感觉随随便便就可以拯救世界,我认识的咒术师们也都是这样的好人,我很喜欢他们。”

也许因为对面也坐着一名咒术师,我回想起许多同硝子小姐、悟先生还有七海相处的画面,才发现最近已经发生这么多的事情。

spy先生一副无趣的表情,却丝毫没有打断的意思,反而若有所思地倾听着。

也许是个有点别扭、其实意外喜欢听别人讲话的人?

见他这样,我也来了聊天的欲望,如同往常与客人交谈一般,信口聊起一些不能随便讲给普通人的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