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鸥外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。

岩永琴子游刃有余。

“森先生,刚才的话语里,存在两点错误。”
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
“第一,特地挑选远离人烟的地方是太宰先生自身意愿。因为太宰先生本就是温柔的人。”

“第二……”

岩永琴子语气一松,带上了抱怨的小情绪。

“我对太宰先生才没有那么大影响力!他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想法的!”

“……?”

森鸥外懵逼地瞪圆了眼睛,师徒俩此时表情倒是很像。

不牵扯利益时,森鸥外为人是比较随和的,况且他对太宰治的恋爱也很感兴趣,那小孩又什么都不肯跟他说。

“不会吧,”他低低笑起来,“太宰君今天可是不顾我的指令,专程跑去东京找你呢。”

“而且……”

他用『战车』吃掉了岩永琴子的『主教』,轻快的口吻倒是没变。

“要是岩永小姐今天在港口黑/手/党出了事,太宰君说不定就会与我为敌呢。”

岩永琴子挪下一步棋。

“那只是碍于舆论,他自己亲口说的。”

“……怎么说呢。”

森鸥外语气缓慢,像在字斟句酌尽量说的委婉,“岩永小姐平时很聪明,但在自己的感情方面……似乎有些迟钝?”

“这句话森先生应该对自己的学生说。”

岩永琴子吃掉了森鸥外的『战车』。

“如果喜欢,不是该直接表达出来吗?”

“但也存在特殊情况吧,”森鸥外试图辩解,“把所有的话都藏在心里,只用行动来表达——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