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的两个人一脸求知欲的看向许秋晚。
许秋晚也急忙走过来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一脸八卦的说道:“我刚刚进厂子的时候,正好看见刘会计了,半张脸都青了,她说是摔了,但我看着,有指头印子,不像是摔了,倒像是被打了。”
“禽兽。”
苏锦绣忍无可忍的骂出声来。
白婉玲也忍不住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来:“这事儿本来还没个定论呢,他这一打,不等于不打自招了么?”
“谁知道他怎么想的。”许秋晚又喝了口茶,她早上啃了俩葱油饼,这会儿正烧心的慌呢。
自从她哥从宋清华那边能买到粮食后,她们家的伙食就好了很多,至少她现在也能偶尔吃点干的开开荤啥的。
“不过,这事儿厂子里的人是怎么知道的?”
她先看看苏锦绣,见苏锦绣不说,又看向白婉玲。
白婉玲连忙摆摆手:“这话可不是从我们办公室出去的。”说着,又捂住嘴,一副怕人听见的模样:“听说有人下班的时候看见了,副厂长和一个女人一起走在街上。”
“呵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他居然敢把人养在吊耳胡同,就该知道会有被认出来的一天。”苏锦绣闻言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:“也不想想吊耳胡同里有多少纺织厂的工人。”
听到这话,许秋晚和白婉玲都沉默了。
其实她们也想不通为什么孙副厂长要把人养在吊耳胡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