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燕是真不愿意把秀萍的美梦给打破,可越是这时候,她还就越得说。
她一把拉住秀萍的胳膊:“我问你,赁你们家房子的那个男人,是不是姓孙?”
“是,是啊。”秀萍被这一问给问的愣住了。
整张脸上是大写的‘懵’字。
“我告诉你个事儿,你听了后别激动,将事儿放在心里。”
“好,好。”秀萍看着沈燕严肃的表情,顿时心里也慌了,见她还在卖关子,顿时着急的反手握住沈燕的手:“婶子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,这是要急死我啊。“
“你过来,我偷偷告诉你。”沈燕豪迈的一把拽过秀萍的脑袋,凑到她耳边就小声说道:“赁你屋子的那个,是纺织厂的副厂长,他老婆是纺织厂的会计,姓刘,不姓谈。”
“什么?”
秀萍顿时睁大了双眼,声音尖利的喊道。
她先是茫然无措了好半晌,然后才猛地怒火中烧,猛地站起来,将手中的袖套狠狠的往地上一摔,怒吼道:“我就说那两个不是好东西,谁家男人白天不回家,非要半夜三更的才敲门,没想到终日打雁还被啄了眼,我要去撕了那个小娘皮的骚狐狸皮。”
说着就往外头冲。
沈燕哪里能让她这时候去坏事儿,于是一把拉住她:“你这么冲动做啥呀。”
“我能不着急么?那小骚狐狸藏男人藏到我屋子里来了,我可是一个寡妇,要是被旁人知道了,我还要不要脸啊。”秀萍说着说着就嚎哭了起来。
她只是单纯的想多挣点钱,然后过继个孩子,给早死的男人留个能在清明祭拜的人,咋就突然招惹上这种事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