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佐藤意识到嫌疑人很可能今天也来了——她转过头时,果然看到了符合女生描述的身影一闪而过,但现场的女生情绪激动,像是终于找到能够依靠的人一样紧紧拉着佐藤。
“所以要身材娇小又能打,还要脸嫩的女警啊……”
那么首先可以排除刑事课的女猩猩们……等等,一名刑警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没错,没错,这样可爱型的女警的话。
他灵光一闪:“我记得,四课好像有个叫……什么,椋酱对吧!在四课的话一定很能打吧,她……”
“嗯,”白鸟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这名刑警,“她全名叫鸣瓢椋。”
“鸣瓢……”刑警头皮一凉,战战兢兢地看向大前辈鸣瓢秋人。
“不错的提议,”鸣瓢秋人斜眼过来,“如果你能说服四课的日下放人的话,我没意见,最近梵天与山口组的斗争告一段落,正处于权力交接的时期,不瞒你说,我都已经一个月没在家里见过椋·酱了。”
他加重了最后那可爱的读音,而刑警只觉得背后一阵阴风吹过,忍不住搓搓手臂。
“那难道没有选择了吗?要放弃诱饵作战……?”
“不,”鸣瓢秋人忽然抬眼看向玻璃门外,“谁说没有人选的。”
此时,刚回到警视厅报道的枫和本堂町正好路过。
“全东京,不,应该说全霓虹长得最嫩和最能打的女警,不就在这里?”
刑警们把目光转向门外。
“这位真的是警察而不是来报案的初中生吗!”还是刚才那位刑警,他看着本堂町走进会议室,和鸣瓢秋人打招呼时忍不住小声惊叹,“未免也太……”